当然了,我妈的称谓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花生。
吊炉饼是个比较年轻的未婚女人,平时也喜欢穿一条奶白色的体型裤,虽然上面崩的全是油点子,但自我感觉良好。她听到我妈的讲述特别害怕:“啊?我的天呐!现在怎么什么人都有?我可得注意点。”
地瓜似乎一直对吊炉饼有点儿意思,安慰她道:“怕啥呀?这么多人在这儿盯着呢,那变态得多大胆儿啊?”
吊炉饼对他的观点很不赞同:“人多又咋地?花生的裤子不还是被喷了吗?”
地瓜抓紧一切机会展现着他的英雄气概:“那是我没注意,这回我看着。谁要敢在咱这块干那些埋汰事,看我不把他粑粑削出来。”
豆腐听完不屑的哂笑:“拉倒吧,你们这些老爷们儿就吹牛能耐,前两天那老头儿买地瓜少给钱还打了你一个大嘴巴子,你咋没赶吱声儿呢?”
地瓜被一个老娘们儿揭短,想发怒又不好意思,闷闷地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这时,豆腐已经上初三的女儿来市场找她,见面把手一伸:“妈,给我三十五块钱。”
豆腐一愣:“又要钱干啥?”
女孩儿理直气壮:“买体型裤啊,我都跟你说好几遍了。”
看样子豆腐不打算满足女儿的要求:“我也昨天就跟你说了,你不是有体型裤吗?还买啥呀?你看我这一天挣点儿钱容易呀?张嘴就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