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声器传来机械的女声,“第一个问题,昨天开庭,温乔被人下毒,我知道是你干的,还有谁?”
下毒一事,楚鸣川绝对脱不了干系。但听北风说,这新型毒品刚在国外顶豪权贵之间兴起,还没有传入国内。
温乔想,楚鸣川的背后应该还有别人。
楚鸣川一听不人不鬼的玩意说到温乔,怒上心头,“是温乔派你来的吗!操他么的!竟然是那个贱货害我遭罪!我一定……啊啊啊啊!”
水果叉笃在楚鸣川的脖颈上,往肉里再进几分,剧烈的疼痛打断了楚鸣川。
温乔轻声说:“我都说了我不是人,我是受了温乔外婆的委托,外婆在下面心疼孙女被恶人欺负,叫我来讨债。”
“现在水果叉离你的大动脉仅仅两公分,我一插一划,你就可以直接进太平间的冰柜了。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第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听到这独角兽是温乔外婆派来索命的,楚鸣川的脑海里闪过温乔外婆死时脖子喷血流满地的惨状,还夹杂着温乔外婆经常喊他“小川”的场景。
楚鸣川浑身颤抖,经受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惊恐中,嘴唇开始发白,“外婆!不是我害死你的!不要来找我!不是我!”
温乔藏在头套里的眸色一暗,是你害的,怎么不是你害的呢?
始乱终弃,践踏生命。外婆为了要回金手镯的嫁妆,命丧你和顾慕言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