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梦!”秋曳澜勃然大怒,她这种帮亲不帮理的人,除非两边都是陌生人,而且没有一边让她看得顺眼的才会公正,此刻开口就道,“就算是我表哥勾.引了那杨宜室,她要是个好的,大家小姐,出入前呼后拥,我表哥还能强了她?!自己就不是个好东西,凭什么全怪我表哥?!”
而且,“那天我跟她们掐架,三个里头不知道哪一个,开口就拉偏架扣帽子——可见杨家都是这种货色!我看不见得是我表哥勾.引杨宜室,没准是杨宜室从什么地方看到我表哥,先打我表哥主意呢!不然以她的身份,她要不给机会,是我表哥能接触到的吗?!”
盛逝水道:“您说的是,但据说杨宜室手里拿着令表哥给的物证,真闹开了,杨宜室固然会被杨家逼死,令表哥的前程……”
对于阮清岩这种少年高中的人来说,最大的威胁就是前程了。
秋曳澜哼道:“你说服我了。不过我手可伸不到杨家去,你既然来找我商量,可见你已有主意,不过是需要借助我而已……是么?”
“郡主聪慧。”盛逝水恭维了一句,复道,“不过郡主也高估我了,郡主尚且不能对杨家后宅做什么,何况是我?好在我们替杨宜福洗清冤屈,并不需要去杨家后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