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催眠术在宣泄治疗中曾经起过相当大的作用。它开阔了病人的意识范围,把病人在觉醒时所不具有的认识置入他们所能得到的距离之内。看来,要再找出一种替代方法是相当困难的。我正在茫然无措的时候,想起了和伯恩海姆在一起时经常看到的一个实验,这对我有所帮助。我记得,当被试者从催眠梦游状态中醒来时,他好像一点也不记得他处于那种状态时所发生的事情。但是伯恩海姆却坚信这种记忆肯定一直存在。只要他坚持让被试者回忆,只要他断言被试者本人肯定记得这些东西,只需说出来就是,同时把手放在被试者的前额上,那些忘记的东西便确实常常能够复现。起初很慢,最终就如潮水般完全清晰地涌现。我于是决定,我也这样做。我认为,我的病人肯定实际上“知道”所有那些迄今为止只是在催眠状态中他们才能接近的东西。我想,有我的断言和鼓励,也许再辅以我的手的触摸,应该能使病人把那些已经被遗忘的事实和联系引入意识之中。无疑,这一过程可能要比催眠辛苦得多,但它可能证明是非常有启发意义的。所以我放弃了催眠术,只是保留了催眠术开始时的那些准备过程,即让病人躺在沙发上,我坐在病人后面看着他,但不能让他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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