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诡异感,只在片刻就彻底消融了。
霍印怀也是人,叶盏卿想。
菜齐,开饭。
叶盏卿挨着秦捷坐一块儿,钟美萍给她盛了碗鲫鱼粥,秦捷沾光跟着混了碗。
四人坐定,皆没说话,气氛和谐诡异。
吃吃喝喝快结束后,钟美萍忽然说,“我有事要讲。”
两人齐齐放下碗筷,来了。
钟美萍看了眼霍印怀,霍印怀乐呵呵的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红本,钟美萍跟着掏出一张,摆放在两人面前。
叶盏卿下意识的咽口水,秦捷有些僵硬。
“我跟你们霍叔领证了,我不打算跟他去京城,你们霍叔愿意尊重我,等他休假会经常来榕城这边,等他退休了,也跟着跟我住在榕城。”
钟美萍说。
她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神情平和温柔,谈论人生大事规划只刻,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霍印怀擦了擦嘴,对秦捷说:“这事儿是有些突然,但还是请你理解,咱们年纪都不小了,不像你们年纪小,还有大把时间可以挥霍,对于咱们来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