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斯伯嗯了声:“你最近可有发现伯父他经常头疼,头晕,或者是嗜睡,肢体麻木的症状?”
付婷兰认真的回忆,懊恼道:“还真有,他偶尔总会说有点头晕头疼,我以为是天气太冷精神不足导致的......”
她一直没放在心上。
只是让他多注意休息。
如今想想,真是太大意了。
倘若再晚些送来医院,恐怕陈雄森就得.......
她瞬间恼怒的瞪着沉默不语的陈楚生,劈头盖脸一顿斥责:“都怪你,好好的订婚宴闹出这么大的丑闻,不让你爸省心!”
“若是他有什么事,你打算怎么承担这个责任!”
陈楚生脑袋还残留着血迹,被傅从筠砸破的伤口只是简便的包扎了下,他面色阴霾,心情糟糕透了。
也没有想掩饰表演的心思。
带着讥讽的眼神刮过面前生气的女人,“他出事,不正如你们所愿吗?”
若不是陈砚南,他又怎么会被人陷害。
时湄哪来那么大的本事,也没有理由要这样治他于死地,可陈砚南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