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陆轻染问,见她不说话,她只能试着猜测,“你害怕你父亲责怪你?”
孔三摇头,“爹骂我甚至打我,这都没什么。”
“你,你担心自己的名声?”毕竟是夜里和其他男子幽会,对她的名声自然会有损,陆轻染轻呼一口气,“大理寺可保证不泄露证人的身份,但人多眼杂的,难免要传出一些闲言碎语。”
“不!”孔三姑娘急忙摇头,“我不是担心这些,我是……”
她抿了一下嘴,再看陆轻染,“你们可知死者是什么身份?”
陆轻染微微一愣,随后道:“一位进京赶考的书生,名叫靳锐,家里是做生意的,没什么特别的。”
她还从宋毓川那儿听闻这靳锐因家里有钱,很瞧不起穷书生,傲慢刻薄。其他考生还说他文采并不好,定是用钱买的会试资格。
乡试因是地方举行的,监管上难免有漏洞,不乏有一些用钱疏通关系而成为举子的。但若没有真才实学,在会试时便会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