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声音压抑而饱含情愫,含着她的嘴唇说得含糊不轻。白翎被他又亲又啃的弄得无比被动,当听到这句话时便知道,她的清白完了。
虽然醉红颜能给他解毒的女子要多少有多少,但她是绝不允许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有染的。
或许可以找半夏帮忙拿药。
但是,为什么要呢?他们不已经拜堂了吗?
白翎放松了身子,一边安抚他一边道:“等等,先关门。”
房门很快被关上,凤祁渊将她打横抱起,风一般掠进了内室。两具身体一齐倒向身后的床铺,终于见着了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凤祁渊便没再压抑药性,情 欲如同打开了的闸口,火山喷发般席卷了他所有的神智,烧向白翎。她的衣裳不是被脱下而是被撕碎的,凤祁渊一刻都再等不住。
白翎的惨呼几乎震碎了凤祁渊的耳膜。
那一刻,所有的爱 欲似乎通通停止,凤祁渊撑起上半身,疑惑地看着她难受的神情。无论是脸还是香味都是他无比熟悉的,可是为什么这个明明跟他行房过无数次的女子竟然贞洁还在?
他茫然地看着她,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被他毫不怜惜的鲁莽举动伤到,白翎疼得直抽气,还要被质问,气得一巴掌就拍了过去:“要做做,不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