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谈了一会儿,因为看到他好像比较理智,她一开始先带着疑问地看了看我,然后冒险地将他引到他最喜欢的话题上。我再次惊讶了,因为他神志清醒地无偏见地发表了对这个问题的看法,他甚至在谈到一些事情时将自己作为例子:
“我自己就是一个有奇怪信念的人的例子。确实,我的朋友很警觉,坚持要我受控制,我曾经想象生命是一个正面的永恒的实体,通过消灭许多生物,无论这个生物的规模有多小,一个人可以无限地延长生命。我曾经那么坚持这个信仰,实际上我尝试杀人。这位医生可以证明,有一次我要杀了他,为了增强我的生命力,通过他的血作为媒介来吸取他的生命到我自己体内,当然是根椐《圣经》上的句子:‘因为血液就是生命。’不是吗,医生?”
我点了点头,因为我太惊讶了,几乎不知道说什么,很难想象我看见他在五分钟之前吃掉了蜘蛛和苍蝇。我看了看表,发现自己要去车站接范海辛了,于是告诉哈克夫人是时候走了。
她高兴地跟仑费尔德说:“再见,我希望能经常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