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是刚刚来。”他一边说,一边看向白浅,发现白浅面前有濡好的墨,湘管湿漉漉的,丢在旁边,纸张上还有一些墨猪,不禁问道:“在做什么呢?”
“吟风弄月啊,只可惜,您来了,让我的思绪彻彻底底的飞走了,索性就不作了。”白浅轻轻的笑着,言暄枫拉着白浅,坐在自己的膝盖上,白浅愁眉不展的神态,让言暄枫也是揪心。
言暄枫一笑,“你又是做什么呢,这样忧心忡忡的?”
“没……没有啊,不过是思念家乡了,有了点儿伤感况味罢了,不过,您来了,我也就将那伤感丢在爪哇国去了。”白浅从从善如流的说。
“你可以回去走走的。”言暄枫一边说,一边握着狼毫,轻轻的写起来东西,不过是一首诗罢了,白浅一看,却看出来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
随着言暄枫写出来,她的檀口已经轻轻的朗诵出来,那声音是如此的轻盈,“明月几时有……”
“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现下,臣妾与您已经人长久,月婵娟了,但皇上看上去好像也是闷闷不乐,究竟是为什么呢?”白浅自然是明知故问,她哪里就不知道,导致言暄枫闷闷不乐的根由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