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荛点了点头,问道:“父亲,那兆慈呢?她在宫中习不习惯,适不适应?”
都什么时候了,许荛竟然还在关心这些事情,细想一想,都说许家的三爷是个疼媳妇爱孩子的,还真是呢,如果他没有这个心,怎么能够挣到这个名呢?又想到陈兆慈那实在是说不出口的规距,永宁侯想要跟许:荛说一下的,但是想到现在还真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也就没有再开口,而是咬了咬牙,说:“兆慈在宫中一切安好,只是因为圣上中毒一事不能经过太医院,才把人留在宫中,能够时时的替圣上诊脉,待到你那大舅兄从西南回来,给圣上解了毒,她就能够回到家的。”
许荛听到这里,心里又开始盘算陈兆柽从京城去西南,再从西南回到京城需要多长时间,想到自己算的时间,脸都变了,说:“那这段时间兆慈不在家中出现也会让人怀疑的啊,父亲,这个要如何处理?”
永宁侯摇了摇头,说:“这个现在已经顾不得去在意了,你自己想个法子圆过去就是,时候不早了,待会太老夫人吃早饭的时候我过去跟太老夫人说一下,你赶紧给许棣写信派人送过去。”
许荛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给许棣用秘格写了信,然后还给两个孩子准备了一些礼物,待到天亮了,就派了家中的侍卫往淼州而去。
陈兆慈跟许荛经常这样给淼州送东西,那些监视许家的人见了,也不往别处去想,却不知,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失误,让王家筹谋了几十年的事情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