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安特普先生到了。”
“哦?欢迎欢迎!”阿方斯这才回过头来,向着安特普远远的伸出手来。
“您昨天怎么没有参加狂欢节?老实说,这是我见过最热闹的狂欢节了!”安特普笑眯眯的走过来,跟阿方斯握了握手。
“这可都是托您的福。”阿方斯眨了眨眼睛。
“我?”安特普一愣:“这从何说起?”
“可不正是您的建议,让市政厅把政策改的更加灵活?您还别说,物价一下子就降了下来,大家才愿意在狂欢节购买更多的商品呢!”
“那都是托您的福,如果没有您的认可,市政厅又怎么会…接受我的建议呢?”安特普眨了眨眼睛回道,阿方斯嘴上说托自己的福,不过是想邀功罢了。
可邀功就邀功,又把奥兰治派扯进来,这么脚踏两条船的,合适么?
“您觉得这副画怎么样?”阿方斯朝墙壁上的画作努努嘴。
“充满了讽刺意义。”安特普笑了起来:“我也有这么一幅画,收藏了很多年了。”
“是么?那我们可是有很多共同爱好了!”阿方斯笑了起来:
“您说,都是玩纸牌,我想认认真真的打牌,堂堂正正赢钱;可偏偏有人想作弊,那我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