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她嗤笑道:“有何欢喜?他若是我想嫁之人,我定欢欢喜喜的嫁了,可他不是!”
“莫非你已有想嫁之人?”
她颓然道:“没有。”
“既然没有,嫁给他又何妨?”
她立刻不悦起身,怒气冲冲道:“难道没有想嫁之人便要嫁给他么?这是谁定的规矩?他道他言帝封是什么人,长得美就要人人都喜欢么?凭什么!凭什么!”
他立刻上前捂住她的嘴,生怕她将旁人给引来。
“你起来!”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面目凄然:“出谷那刻,一切便由不得我做主了。可我到底是人,仍长了颗心,奈何难受只能难受个自己,在旁人面前,得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着,泪水便“哗哗”的往下落:“从出谷那日起,我不过见了言帝封一面,只是一面,他便要我嫁给他,你说我和他之间能有情义么?没有情义的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不过是互相折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