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怎么害你,不过是让你在这暂留几日,你却言语哄骗于我,真是可恶。”
李云彤如同对上一只凶猛的鹰,心中微凛,可她经过几回生死,胆识早非从前可比,当下看着松赞干布的眼睛,半点也不退让,缓缓道:“我没说错,真心才能换回真心,你虽救过我,如今却在害我。纵然吐蕃不像我们大唐那般重视女子名节,可我被你劫了来,赞普再大度,只怕心里也会起芥蒂。”
“就算他碍于我的身份,不想与大唐交恶,留我下来,以后只怕也是孤灯冷院当个摆设而已,你这般害我,还期望我将你当救命恩人那般敬重,怎么可能?”
“说起来,我本该恨你入骨,恨不能吃你肉喝你血,以报今日羞辱之事。可如今我却站在这里同你说话,也是看你并无害我之意,但这纵是你的无心之错,却成了我的无妄之灾,你说,我该不该恨你?单只是哄骗算什么,我若有本事,早捅你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