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们咄咄逼人，咒骂她是红颜祸水，讽刺她不配身为人母。这时的柳如是，为了保护钱谦益家产不被乡里族人霸占，最终悬梁自尽而亡。
至此，一代才女香消玉殒，享年46岁。
王国维有诗云：
幅巾道服自权奇，
兄弟相呼竟不疑。
莫怪女儿太唐突，
蓟门朝士几须眉。
漫漫红尘，许我一生温婉；浅浅岁月，赐我一世痴缘。知你心有所属，方懂情深义重，初见，惊艳；不见，眷恋；相守，却情深缘浅。
人生若只如初见——纳兰性德与卢氏
山川湖海有你，日月星辰有你，春秋柔和有你，冬夏安然有你。因为有你，方有我眼中的山川湖海、日月星辰、春夏秋冬。
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
〔清〕纳兰性德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如果和心上人能够停留在初见时的那种心动和美好，又怎么会有后来的怨恨别离？如今当初的有情人转身成了无情人，你却告诉我，爱情本就易逝，人心本就多变。
你我就像唐明皇与杨玉环在长生殿立下过生死誓言，虽然最终诀别但心不生恨。可又有不同，你怎比得过唐明皇？他至少真诚地与杨玉环有过比翼鸟、连理枝的誓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