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她曾经喜欢过刘徽,他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却是为何?
括羽握着她的手说:“姐姐,我回来之后听说了刘徽的事情,还看了你写的《猖狂语》。我当时便想,如果我是刘徽,或者是耶律昭觉,我会怎么做。”
左钧直定定地望着他,他却没有说出结果。
“义父当年得的是一种怪病,并非不可以治,那药却会伤及脏腑,于是需要吃更多的药,终身无法解脱那越来越大的痛苦。于是义父拒绝吃那种药。”
“刘徽和昭觉都让我觉得,仇恨也是这样的一种病。大齐和大楚世代有仇,于是数百年征战,硝烟不息。我自己是在战场上长大的,我知道战争是怎样一回事情。我想,有些东西应该终结在我手上。如果以后你有了我的孩子,我不想让他再背负任何东西。”
左钧直心中酸楚。
他这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可他原本就是这种大事从来都自己一力承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