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士院缺人,她能帮个什么,口气未免太大。
梁修远也有些尴尬,拉了拉她的衣袖,徐天玑却是继续道:“大人既是修远的朋友,便也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搭把手也没什么。如今我元士院万事俱备,只差几个人便能开始训练,恰好我认识一些人,身上有些本事,大人若是需要,尽管开口。”
“元士院缺的是铸器师,这不是有两分本事就能做的。”言笑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今日既是朋友坐席,就不谈这些烦心事了吧。”
徐天玑胸有成竹地道:“铸器师我也是认识的,内院翁老的徒弟便是,只是他那人不喜入世,常在深山老林里待着,我知道在哪儿。”
她满心期盼地等着纪伯宰开口,然而,面前这人心不在焉的,显然是没听进去。
“喝酒吧。”他招呼言笑。
言笑点头举杯,舒仲林也跟着喝了一口。
徐天玑有些尴尬,手指抓了抓衣摆。旁边的梁修远不悦地道:“你既是女子,便少插手这些大事,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