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眉毛拧着。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也相信江砚。
倒不是说他觉得江砚是一个多守法的好公民,只不过如果真的让江砚来杀一个人的话,是绝对不会弄成这样的。
手法实在是太糙了。
如果是江砚动手杀人,就连他都不一定有能力找到蛛丝马迹。
江砚是一个很危险的人,就跟一条有理智的疯狗一样,会咬人的狗从来都不叫,说的就是江砚。
但是现在这条疯狗,被人戴上了项圈,拴住了脖子。
“妈!你在干嘛!”这个时候,一个女人从楼道里走了过来,她拉着老妇人,她哀求道,“妈,我求您了,您不要继续闹了行不行?”
老妇人啪地一声拍开女人的手,厉声道,“这怎么能算是闹?我儿子死在这个江医生的手上,难道还不允许我讨回公道吗?杀人要偿命的啊!”
盛世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他嗓音低沉地落下,“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你儿子的死很蹊跷,根据我们的调查来看,江砚并没有杀人动机。”
老妇人冷冷地看着盛世,“你跟这个江医生是一伙的吧?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杀人?我儿子可是在他动了手术之后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