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傅青淮倒是跟梁煦归关系不错。
半个月后,没料那胡迎书又来了。
这厮穿着一身靛蓝长袍,手中一把金镶玉折扇,看着就贵得很,明明阁老之后,却一身浪荡铜臭味。
傅青淮见他进门,心中微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迎上去,作揖问好,“胡公子。”
“青淮呀!我们兄弟二人也有半月没见了,可曾想我?”
傅青淮眼皮一抽,很是无语,然而实在不好得罪,只好说:“同窗们都想你。”
“我才不管别人,你我二人自是不同的,毕竟我不久后就是你的姐夫了!”
胡迎书这话一出,石破天惊。
傅青淮连忙说:“胡公子切不可如此说话,我家姑娘名声要紧!”
“你还不知道?我家已经同你家换了庚帖了。”
傅青淮身心皆震,傅青跃祠堂挨打以后,她的人也得了消息。
那胡迎书私情混乱得很,房中已经有好几个通房了,外头勾栏院也是常客,傅青淮便派人去跟甄氏说了这胡迎书不是良配。
如此,为何还要把三姐嫁过去?
敷衍住胡迎书,待中午休息,她便急忙赶去甄氏那。
掀开帘子,甄氏见是她还很惊喜,“我儿,吃过饭没有?”
“还没——母亲,三姐要嫁给胡迎书了?”
“还不是你那作孽的爹?你说胡迎书不好,我肯定不将珠姐儿嫁给他,可是你爹擅自作主了!庚帖都换了,我也是没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