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们所加工后的传闻,往往会使简单的事情复杂。尽管你自认为是对得起丈夫和儿子,对家庭负责的传统女性,但人们早已把将你视为嗤之以鼻的淫娃荡妇。你就是有一千张嘴,也不可能神经质的见人就言辞激动的为自己申辩,以洗清那些强加于头上的不白之冤吧?与其成天生活在折磨神经的无穷烦恼中,不如混一天算一天。
于是,在经常的参与和不知不觉中,她再次极度迷恋麻将,从开始被动到积极主动邀人激战。到后来,赌博竟成了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份。
她能在麻将桌上连续搏杀三天三夜,也可连续一周吃住在专门聚众赌博的黑茶馆,直到所有聚赌的人都睁不开眼睛,身上所有的现金,都到了她的皮包里,或实在睁不开眼,不得不睡觉才罢休。
她手气极好,十赌九赢!而且赌注极大,每晚输赢几万极显平常,和她聚赌的大多是实权人物或暴发户。除极个别情况,他们都会毫无挽救的将携带的钱输干净,才会意犹未尽、于心不甘离开。
二十多天下来,她成了东邑赫赫有名的赌场“大姐大”。除了必不可少的应付,她基本上不回家吃饭、睡觉。
到后来,连一些必须参加的家庭活动,如儿子的生日、父母的寿辰,她也懒得参加而仅挂个电话委派曾永红代替。以至于在一段时间家人极为反感。强烈要求她不要再和那帮麻友混在一起,回单位继续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