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辞说的话格外不中听,赵安阳便也捡不好听的话说:“怎么不说有可能被你害死?”
“你别诬蔑人,我对你是一片冰心在玉壶,我和他们不一样。”
傅佳辞当然和他们不一样。
傅佳辞要是和他们一样,赵安阳就不会这么头疼了。
赵安阳转身背对傅佳辞,他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工地,眼神也变得灰蒙蒙。
他的声音都似蒙了一层灰,十分黯淡。
“我就是来找许月的,我和她的事,跟你们都无关。你不用担心以后,我把你当亲妹妹,肯定会安排好你的。”
傅佳辞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演电影呢?你倒是长了张男主角的脸,但是赵安阳,你没有男主角的命,除非你演的是悲剧。”
傅佳辞认真起来的时候,总喜欢往人心里扎刀子。
“你知道你被抓会被判多少年吗?许月?你别傻了,她知道你是搞诈骗的,远离你都来不及呢,你还想和她有以后?”
“我没这么想。她现在有困难,我不能无视。”
“她有什么困难?她二十几,不是几岁,有什么非得要你帮忙的?”
“傅佳辞!”赵安阳第一次连名带姓叫她。
但他也并非动怒,赵安阳这人很早就出来混社会,脾气已经被磨成了一块圆滑的石头,毫无棱角可言。
“如果现在我对她遭遇的困难坐视不理,变得无情无义,还值得你跟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