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院长边写字边说道:“我是答应东江侯了。可要是东江侯世子连几个守门小厮都对付不了,那他有什么资格与众不同?有什么资格让我为他破例?”
“……你那是几个小厮吗?你把书院打杂的都调过去了,你还从外面雇了十个镖师。你想干什么?你就不怕东江侯世子一气之下转身走了?”
“要是他就这样走了,那他更不配让我为他破例了。”
方夫人瞪了方禹一眼。“你这个老学究,你就不怕东江侯生气?”
“不怕。东江侯要是连这点肚量都没有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
“……你就作吧你!小心东江侯找个由头把你这破书院拆了。”
“我这可不是破书院,我这书院也就比天德书院旧那么一丁点。”
方夫人把磨好的墨推到了方院长手边。“我说的是新旧吗?我说的是声望。人家天德书院什么声望?你这盛世书院什么声望?人家天德书院天下皆知,你这盛世书院也就附近这些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