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如轻雾如羽毛的啄吻,它烫得惊人,带了惩罚,带了挑逗,还有火热的情欲。
“左老师----”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的身子,已是喘到不行。
他终于移开她的嘴唇,仍然抱紧她,将她圈在自己的脑前,她能听到他心跳声和自己一样急促,“你疯了,这是干吗?”她声音沙哑地开了口,有些莫名的惶恐。
“你说呢?”他恶狠狠地瞪着他。
她不害怕,左老师不会做伤害她的事,他总在她无助时、痛苦时、失落时、孤单时转移她的视线,让她开心,这只是一个恶作剧之吻。
“对不起,让你等太久。”她仰起头,强自镇定,不敢用太大声。
“还有一点良心,但很没诚意,连个电话都没有,扔我陪着几个中老年妇女。哼!接送你的那个男人,你妈妈说是你的青梅竹马,以后不准与他独处,更不准因为他哭。”口气威严如同将军下达军令,违令者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