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沈瓒道。
“正是。”江星列回答。
“太子殿下的意思呢?”沈瓒陡然拔高了声音,“太子殿下就不打算给绮儿和她腹中的孩子一个交代吗的。”
江星列抬手按住沈瓒的手臂,道,“皇后娘娘是太子殿下的生身之母,何况证据不足,大有推脱之词可讲,兄长别急。”
“一笔糊涂账!”沈瓒道。
太子和江星列一向同气连枝,这罪责要算在谁身上?若是非要算,少不得闹的东宫和静国公府反目,无异于自相残杀。
沈瓒胸中憋着一口气,道,“你打算如何?”
他这样问,心中却明白,这件事情,只能不了了之,为着太子考虑,沈绵怕是要咽下这个苦果的。
他们沈家,已然是东宫这条船上的人,还能如何呢。沈瓒心中难捱,也并不想接受这个结果。
“兄长放心,我绝不让绵绵平白忍下如此恶果。”江星列回答。
沈瓒道,“你心中有数就好。”
他没有再说什么,正如沈瓒所想,这就是一笔烂账,算了,伤的东宫,他们选定要追随的人;若是不算,谁又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送走沈瓒,江星列回到帐中。
沈绵见他回来,道,“大哥哥回去了?”
“嗯,刚走,”江星列道,“你躺好,别乱动。”
“我不想睡觉,”沈绵躺在床上,看着江星列,“还有几日回京啊,我想去青云思考看老师,再回去看望祖父,省得他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