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不好回绝文瑶婉的殷勤,就象征性地喝了那么几口,可没多久就肚子痛得跑了三五趟厕所,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就连文瑶婉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吝笙戈见苏媚情况严重,抱着她就往医院送。
文瑶婉一下午打了无数通电话过去,吝笙戈却一个都没有接。
直到那天晚上,他才回了她一个简短的电话,开门见山地问道:“你给苏媚咖啡里下了什么药?”
“我……我没有……”文瑶婉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她做贼心虚,心里慌张得要死。
“你是不是不满意她明天当嘉宾裁判,才专门搞这么一出,想让她明天没办法投选?文瑶婉,裁判是公平公正的,你是怕她给你穿小鞋,还是怀疑我创办这个节目的初衷?我们都是有职业基本素养的人。倒是你,炒作卖乖买水军,你当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勾当?”
隔着电话,文瑶婉只觉得吝笙戈的语气冰冷得像寒霜,冻得她连话都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