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暮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后,颔首,示意她打开麻袋。
“打包的吃食。”母亲竟也听话的打开,是一包又一包的饭菜。
“做什么?”
“扔了多可惜,能喂好几天黄奴呢,”母亲合上麻袋,问,“你又是谁?怎么不走?想喝血?”
“那是梅子酒,我听见了。”李千暮想到什么,有些嫌恶的皱眉,“别把我和她们想到一起,我与那些在铜雀台锁着的人不同。”
“铜雀台?”母亲看看春嫣,“哪有铜雀台?铜雀台是什么?”
“铜雀春深,无事嚼舌根。说的就是方才那些人。”春嫣耐心解释。
“所以哪有铜雀台?”
李千暮翻了个白眼,扔下一句“对牛弹琴”后拂袖离开,走了好几步又停下:“千山暮雪海棠依旧,你记住,我的名字叫李千暮。”
千山暮雪海棠依旧,不为岁月惊扰,平淡忧愁[16]。
母亲讲到这,我问她:“那我的名字是从何而来呢?”
“我从前在庄子时有个玩伴,我俩约定好以后的孩子一个叫宝珠一个叫宝灼。也不记得从哪听的,只记得这两个名字是好的寓意,能保佑孩子平平安安过一生。”
“那云意呢?”
“那是你爹给起的,当初和我提了一嘴,没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