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火车开动了之后,艾娥达夫人趁着福克先生正在打盹,就把刚才看见普洛克托上校的事告诉了费克斯和路路通。
“怎么?”费克斯叫着说,“普洛克托这家伙也在车上!不要紧,夫人,你放心好了,他要跟先生……要跟福克先生找麻烦,一定会先来跟我算账!在这件事清上我认为吃了大亏的主要是我!”
“再说我也能对付他,”路路通说,“别看他是个上校。”
“费克斯先生,”艾娥达夫人说,“您要知道福克先生是不会让别人替他出头的。他曾说过,他自己要再到美洲来找这个污辱他的人算账。这会儿,他要是看到了普洛克托上校,我们就没法拦阻他们了,那样事情就会糟了。所以现在必须想办法别叫福克先生看见他。”
“夫人,您说的对,”费克斯说,“他们要是见面了,那一切都完了,不论福克先生胜败如何,他都会耽搁下来,再说……”
“那样一来,”路路通说,“就便宜了改良俱乐部的那些老爷们了。只要再过四天,我们就到纽约了!那么在这四天里如果福克先生不出这个车厢,我们可以希望福克先生不会碰上这个该死的美国佬!我们完全可以不叫他们碰头。”
他们的谈话中断了。因为福克先生已经醒了,他在透过结冰的玻璃欣赏窗外的风光。过了一会儿,路路通不让他的主人和艾娥达夫人听到,低声地问费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