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连三……大将军的错。”在连三离座回答前她霍地站了起来。
不及众人反应,她已跪到了皇帝跟前:“是臣妹将夫子布置的习作拿给大将军请他指点的,夫子布置的课业中有一题正是绘宫廷仕女,如今想来是臣妹画得实在太糟,没有在原作上改进的空间,因此大将军重画了一幅让臣妹揣摩参考,意在让臣妹另行再画。
“但来送画的侍女却没有说清楚,让臣妹以为是大将军将臣妹的画退了回来,因此也没打开看,却不巧画筒被皇兄取走了。”
她的急智只够自己将此事编到这里,但编到这里她居然意外地说服了自己,感觉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她偷摸着瞄了皇帝一眼,眼见皇帝似笑非笑,倒也不像是在生气,胆子就大了一点:“是皇兄自己没问清楚就把那三只画筒取走的,却不能再治臣妹和大将军欺君之罪啊。”
皇帝喝着茶,看了她一眼:“你和朕的大将军倒是熟。不过朕挺奇怪,天下仕女那样多,大将军为何会画你,你倒是也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