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清末光绪某某年辞去管账取职务的。主人又另外找了一个人接替我。”曹某答。
李怀亮招呼丁妇过来，问道“曹某辞去管账职务，是在光绪某某年吗?”
丁妇答：“是的。”
李怀亮又出示收据给丁妇看，问她“这收据上盖的印章是你丈夫的印章吗?”
“看不太真切，有点像。”
李怀亮发现，自己与丁妇问答时，曹某数次把目光转向三位原告。李怀亮觉得原告与曹某之间必有隐情。但是，怎样才能辨明真伪是非呢?思忖一会，李怀亮心生一计。
他又招呼曹某过来，询问道：“你当初收到这批小费款项时，是否都是现金。”
“是的，全是现金。装在两辆骡车上运来的。”曹某答道。
“什么时候运到的?”
“早晨八点多钟。”
“谁写的收据?”
“主人写的。”
“印章也是主人盖的吗?”
“是的，也是主人盖的。”
“好，你先退下。”
李怀亮命令曹某退出去。过了半个多小时，又把曹某招了进来，问道：“当时你收到这批款子时，里边到底有多少现金、多少期票（定期付款的商业票据）?”
曹某答道：“现金、期票各一半。”
“送款来的时候，天是不是已经黑了?”
“写收据、盖印章，是不是都由你办理的?”
“是，都由我办理的。”
“印章平时都放在什么地方?”
“平时都由我随身携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