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偷袭无望,时樱开始口不择言。
本来还担心自己没有用武之地的保安,惊喜地拿布团塞进了时樱嘴里。还在讨论要不要兄弟们一人绑一只手脚,大家都沾沾份。
时宜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全身都是水汽的时樱,笑着拍了拍她冰凉的脸,“因为……你蠢啊。”
时樱瞪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嘴里被塞着布条,还要胡乱地发出不成字词的走调音节。
“时樱,你以为自己把Emeric玩弄于手掌之间,打赌他离不开你,就能在A市随心所欲,胡作非为?”
“那你要不要猜一猜,他为什么突然跟你断联?”
时宜看着时樱呜呜咽咽了好一会儿,才假装恍然大悟似的,把她嘴中的布团取出来。
“你怎么知道他!你怎么——”
刺耳的尖锐叫声,让时宜不悦地压了压嘴角,又把布团塞了回去,“好好说话,不然就别说话了。”
傅瑜今天才从医院回来,在楼上休息,时樱这震天响的尖叫,万一刺激到她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