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柔胸口一阵酸涩,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模样十分柔弱可怜,“淮宴哥哥,我好后悔好后悔”
贺淮宴嘲弄笑笑,将烟蒂掐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没别的事我打电话让司机送你回去,辞职的事情,我会让人事那边批了,再额外给你补偿”
谢婉柔一听,沙发都没有坐热,男人就要撵她走,不行,她必须今晚要留宿在这里,眸子狡黠一转,“我肚子好疼”
贺淮宴表情异常平静,这点把戏是真是假,以前分不清,但现在他反而看得一清二楚,倒也不拆穿她,“怎么了”
谢婉柔没吭声,继续佯装捂着肚子。
贺淮宴又问:“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谢婉柔立刻应声,“不去医院,淮宴哥哥,你让我在你家待一会好吗,肚子没事了我再开车回家”
贺淮宴思索片刻,“嗯,那我去书房忙,你要还是不舒服我就打电话叫私人医生过来”
他没想到谢婉柔这一待,就是一整晚。
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谢婉柔已不在客厅,他便以为她悄悄离开,没曾想她竟睡在了客房,旋即回了主卧,将门反锁。
……
第二天,南婠大早上便醒来,睡得不太好,一整夜都在翻来覆去的想事情。
她从枕头底摸出手机解锁,满屏都是未读的微信消息。
昨晚程莎洗澡被偷窥的事情发生后,她和曲甜轮流盯梢才敢放心洗澡,洗漱完她拿手机给贺淮宴发了晚安,谁知道信号转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