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曲傅林经常会提,作为兄长他对弟弟这件事十分不满,当初也没少管,可曲傅满那时觉得自己将要出人头地,一点也不听这位兄长的话,一步走错步步走错。
现如今,曲傅满带着个脸上有胎记的女儿,还没有妻子,官职也不算高,活的相比于曲傅林,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他不是没有想过给自己再说门亲事,还曾央求过曲傅林帮忙说亲,但他当初对妻子不好,导致妻子难产去世的事,大半个京城都知道,除非他不想再做有头脸的京官,去京外娶妻,否则就只能一直单着。
十来年过去,他在京城官职不上不下的,还因为一些事和曲傅林闹的不愉快,女儿脸上的胎记也一直没下去,曲傅满心里是有些窝火的。
“大哥,这些事都过去了,这十几年里,我不是一直在赎罪吗。”曲傅满看了看立在左右的下人,多少觉得有些没面子,只好转移话题道:“钊儿就要迎娶明瑰公主进门,我来也是想问问大哥,有没有什么我能伸把手帮个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