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耍她们玩有什么区别?
没有别人在了。
房内归于死寂,季平舟一连喝下好几杯水,将酒精的辛辣都冲刷干净,肺腔里总算舒服了许多,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在外留宿。
他的肺一直不好,嗅不得毛絮类的东西,而酒店里,这些是无法避免的。
家里就不同了。
禾筝会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让他住的舒服。
现在她走了,他也不想回到那座空荡荡的房子里,以前他喝醉了只爱找她,抱着她睡一觉,一切就好了,他贪恋她身子的温度,软和的像一滩水,被宠爱着,很快就会沸腾。
还没结婚的时候他就特别喜欢跟她睡觉。
却顾忌她年纪小,舍不得碰,牵牵手接个吻都是要了命的事。
他那个时候多疼她,忍的难受了宁愿冲凉水澡也不想吓到她,知道她爱音乐,知道她喜欢乐器,筹备婚房的时候就在商园北栋给她专门开了个房间放乐器。
哪怕她一首曲子也不愿意弹给他听。
两家人谈结婚的时候季家长辈是坚决不同意禾筝做话剧演员的,更不同意她继续在乐团。
记得那次谈判结束,她坐在车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憋着气的哭,抽的喉咙炙热哽痛,季平舟心疼她,答应替她说话。
毕竟那时的方禾筝是有名的大提琴手,参加的乐团是在国家舞台演奏过的,前途一片光明,还有大好的未来。
不让她继续碰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