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许久后，大祭酒面色微微沉了下来。
“你们到底想作甚？”
酒真人嘴角微微一笑，“看来大祭酒是想通了，很简单，在此处与老夫喝一段时间的淡酒，即可！”
“一段时间，是多久？”大祭酒询问道。
酒真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大祭酒只需要告诉我，杀，还是留？”
大祭酒沉默，没有立即回答。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祭酒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留下，可以，不过生白附子和白降丹两人，必须完整的回到祭酒堂，少一根头发都不行！”
“哈哈哈，好说，好说！”
轻笑间，酒真人看向林天，说道，“林小子，你走吧，让我们两个老家伙好好叙叙旧！”
林天拱了拱手，随后便是召唤英灵之门，离开了这里。
“大祭酒，你觉得这少年如何？”当林天离开后，酒真人忽然问道。
“你如果是为了炫耀的话，就不必说这么多，咱们两个也是几百年的对手了，我还能不知道你的性格？”
酒真人拂袖一挥，没有出手，而是取出一壶珍酿，亲自为大祭酒倒上了一樽。
大祭酒冷哼一声，不过还是将酒樽中的酒酿一饮而尽。
“你的酒，没有当年那般味了！”
“人是会变的，就像我当初选择离开祭酒堂一样…”
酒真人顿了顿，而后沉声道，“这酒也一样，人变了，酒也会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