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幕,看得陈阳羡慕又嫉妒。
“你不是个穷光蛋吗?怎么在一瞬间,变得这么有钱?”
“问得好,这里的一砖一瓦,我们身上穿的,都是你大哥陆高义出资的。”
“大、大哥?”
陈阳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那天逃亡之时,大哥非要带着佛像逃亡,一瞬间他明白过来:“你是说,佛像里头藏的都是银票?”
听到陈阳气急败坏的声音,傅衍笑了:“怎么?你作为他的好兄弟,难道不知道,他背着你藏了不少私房钱吗?”
“陆高义这个浑蛋!”
陈阳狠狠骂了一句,眼中闪过杀气:“我跟他这么多年,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他却一直提防着我,为什么?”
“因为不管是从前的我,还是你,都是他用来上位的棋子,当然我比你幸运一点,懂得韬天养晦,还跟自己的儿子相认。”傅衍身上的云淡风轻与陈阳身上的焦躁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把我骗来,是想杀我吗?我告诉你……”
“你想多了,杀你不需要我动手。”傅衍打断陈阳的话,“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觉得你这人很友善,每回与你当月把酒言欢之时,我是真的想跟你做好兄弟,可惜啊,你却帮着陆高义这个不忠不义的家伙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