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八狗明面上的仇敌公司主要成员廖志华不单无声无息的潜入到了会场还付诸武力。如果不是鸠杖早有防备使出金蝉脱壳之计,恐怕早就命丧黄泉,这完全是八狗前所未有的耻辱,这个梁子算是结上了,双方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八狗气急败坏急于找回场子大动干戈不足为奇。”他心有城府,说,“我断定,这座天井楼不过空壳而已,我们大可自由活动。”
听他这样一说,我倒觉得八狗这些牛鼻子狗急跳墙后做出荒唐之事合乎情理,于是,我也不再心存顾虑,随同谭玉苼大摇阔步顺着坡梯上了回廊。每路经一扇门窗就透过漏窗向里单眼探看,难寻人影。
虽说暂且没有被捉的危险,但一个更大的问题接踵而至。就算谭玉苼可观天象辨别方位但难以寻找天井楼连同外面的通道,更何况,没有舌头,我们该如何寻找名单,难不成要逛遍十二次?我没有贼心也没贼胆了。
突然,我想到刚来时,回廊拐角处有楼梯可上它层回廊,我对谭玉苼提出了这个想法,他没有回绝,决定一试。
谁料,到了回廊拐角时我们木讷在原地,楼梯的入口已经被一堵栅栏铁门锁上了,此路俨然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