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到没吃着。”刘稻香觉得有些奇怪。
青梅松快地答道:“压根儿不够,听说那些爱吃酒的都凑到一起了,叫了好几回呢,好容易才满足了这宾客,咱们府上的主子都没吃上半块。”
说起自己的产业,刘稻香的心情好了不少:“红头雁皮下油脂厚实,用来烤的话,也是不错的,可惜我错过了这一味,回头叫庄子上再送些过来,我也要尝尝,多送些来,想必外婆婆也是很喜欢吃的。”
“是,奴婢回头就安排人去办这差事,只是,这与姑娘要教训钟姑娘有何关系?”青梅对此很不懂。
刘稻香罗扇轻摇,缓缓地朝垂花门走去:“左右不过是生意场上的人,眼红呗,总不能人家眼红,咱就扔了这生意吧,即然眼红,那就不如叫对方眼红到发疯发狂,看着银子成群结队的飞进我荷包里,那才叫挠到了人家的心肝肺,痒得对方彻夜难眠。”
对于整治红眼病人,那便要捏住七寸,要逼得对方寝食难安,为之疯魔,方寸大乱,她,便有了出手的机会。
“这事儿无需遮掩,我到要看看,对方到底是瞧中了我手上的哪些东西。”
青梅神情微禀,她懂了,自家姑娘如同温顺的绵羊般养了一两年,这一次,是要快、准、狠的揪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