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所有人就看着她仿佛烈士就义一般闭着眼睛等着许浩洋过来,而他的手一碰到她,她便马上又皱起了眉。
她自己也不想这样,于是忍着不说,但身体的感受却是骗不了人的。
对于这个,许浩洋也是不爽的,最后是刘伯飞找到了他,让他多理解一个没习惯这种训练的女单选手的心情,最后,塞给了他一双手套。
厚的,粉红色的,两个指头的,浮夸无限的滑雪手套。
“你……”刘伯飞说,“先戴着这个。就当脱敏疗法吧。”
这双手套他戴了一个星期,然后换成薄一些的毛线手套,再换成更薄一些的那种洗衣手套,最后想要换成一次性的透明手套时,韩露自己制止了他。
“好了。”她说,“……对不起,来吧。”
虽然是大致上克服了接触的障碍,然而,动作的熟悉度上却还要经过一个漫长的学习过程。
在许浩洋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抛跳失败把她扔到地上后,她再度咬着牙站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上必定又是红肿遍布了。
“……再来。”
她说。
而许浩洋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原本就有腰伤,在这么集中的训练之下,腰部已经可以说是早已不堪重负。他大口地喘着气,滑到韩露面前去,准备进行下一次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