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达庆用诧异的目光打量着她,说:“你是怎么了?”
刘小样说:“我身子不舒服,你不要只考虑你自己。”
罗达庆说:“我想。”
刘小样理屈词穷,只会重复自己的话,说:“今天不!”
“我耳朵里从来就没这个字。”罗达庆喘着粗气,刘小样越是阻拒,他越是欲望高涨。他用巨大的力量把刘小样端到了楼上的卧室。刘小样平躺在床铺上,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她仅有的一点心情被他破坏完了,所有的缠绵都一去不复返了。罗达庆乖乖地照办了,可他办得很粗糙。他对刘小样今天的表现感到反常,平静下来之后,他说:“你今天是怎么了?”
刘小样说:“我不是说了吗?不舒服!”
罗达庆冷冷地看着她,问:“你是不是想张山虎了?告诉你,他出车祸了,死了!”刘小样想,他终于说出这话了。她本想说“我就怀疑是你害了他”,但她没这样讲,只是果断地说:“他死他的,与我无关!”
罗达庆关心起这个问题来,把裙子递过去,说:“你看电视了?知道了?”刘小样坐起来穿衣服,一对柳叶眉倒竖着,说:“知道了。你别提他好不好?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罗达庆看出她心情不佳,讨好地笑笑,说:“那我走了,有事忙着。”
刘小样乜斜了他一眼说:“你要做的事都做了,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