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不想去的,不过我听军师的话,贾和,这可是你劝我的,不然我真不去,你向来知道我的性子,是宁死不屈的。”
贾和擦了擦额头的汗,“陈相,别人要是问起来,我就说是我磕头苦劝的。”
“这还差不多。”
“陈相,老夫听着怪怪,这怎的……好像小娘子矫情一样,我知道了,陈相一定在布局策略!”苏仇很不合时宜地补刀。
陈九州嘴巴一抽,实在懒得回话,沿着巷子小心往前。
他还记得,刚穿越来那会,背着夏骊,两个人像担惊受怕的老狗,没头没脑地跑。
“陈相,骊珠公主……似乎是睡着了。”
陈九州抬起头,心头酸涩。
在晌午的阳光之下,丞相府邸之前,夏骊头发散乱,正怀抱一根扁担,卷着两条腿,仰头微微酣睡。
这模样,哪里还有半分金枝玉叶的矜持。
“陈九州!”
突然,夏骊猛一个激灵,急忙起身睁眼,待发现四周无人的时候,又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头趴在椅子边上,继续酣睡。
绿灵从院里走出来,帮着换了盏茶,盖了张褥毯,一边动作一边哭得稀里哗啦。
“陈相,要不去劝两句吧。”贾和叹着气。
陈九州不答,转身大踏步前行。
“陈相?这就走了?”苏仇看着陈九州的背影,顿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