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是去,也不可能把那张让斩杀,反而会把自己折损在那里!
不仅如此,若是卢公把张让逼急了,让他狗急跳墙,伤害到真正的陛下该如何是好?
此事我等还需从长计议!”
卢植闻言,停止了挣扎,颓废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哀声说道:“贤侄说的有理。
可是…可是我大汉何时受过如此侮辱?!
区区一个阉竖竟然能蒙骗了天下之人,这是何等的耻辱?!
我等臣子有何面目生存于世间?!”
听到卢植的颓废之语,李知摇了摇头,安慰道:“卢公此言差矣,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等既然犯下了不察之罪,那便努力改过便是。
倘若天下人都像卢公这般,听到这消息之后,只知道颓废、自责,那陛下何时何日才能够脱离苦海?”
听闻此言,卢植强打着精神,点了点头:“贤侄说的不错,是老夫过于颓废了。
我等还是商议商议该如何营救陛下吧。”
李知闻言,便把早已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此事仅凭你我二人之力怕是办不到。
还请卢公把朝中的忠贞之臣全部请来,我等与他们共同商议此事。”
这才是李知今日来找卢植的真正目的,他在朝中的势力太过卑微,就算是发现了此事,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