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闻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明镜道:“快去打些水回来,让姑娘卸妆,姑娘累了,让她歇一歇。”
“奴婢马上去,马上去。”自家主子安全地回来了,明心便欢脱了起来,出门还一蹦一跳的,像是一只兔子。
谢宜笑看着便笑了:“她啊,这是学兔子啊。”
“让她高兴一会。”明镜将谢宜笑扶着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想了想便问她,“姑娘,是何时会水的?”
谢宜笑微顿,明心大咧咧的,不会注意到这些,但是明镜定然是会问的。
不过谢宜笑也不会蠢到将自己的来历告诉人,这种事情,但凡她有点脑子,就该将其捂在心里,至死也不能说。
她这两日没事的时候,也想好了应对之策。
于是她道:“先前我不是一直病着吗?病得迷迷糊糊的,好像一直在做梦,总是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景象,后来看到了水,我便觉得会了。”
明镜沉有些不信:“做梦?”
谢宜笑嗯了一声:“一连做了大半个月,仿佛是灵魂都飘出去了一样,也看到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后来有人跟我说,你要回家了,于是我便回来了。”
“只是有时候脑子有些乱,多了一些东西,又不记得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