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野马跑远了,该结束了!把他拿住哇?”波尔费利·彼特罗维奇笑着说。“你能意想吗?”他朝着拉斯柯尼科夫说,“五六个人昨夜像那样地大发议论,在一个房里,用打击为开始,不,老兄,你错了,许多犯罪是由于环境的原因,我可以向你证明。”
“哦,不错的,不过请你告诉我:一个四十岁的大人虐待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这也是环境叫他那样做吗?”
“嗯,严格说起来,是如此,”波尔费利·彼特罗维奇严肃地说道,“那类犯罪的性质很可能是受环境的影响的。”
拉祖米欣将要发狂了。
“哦,如果愿意,”他大怒说着,“我敢对你说,你有白色的眼睫毛,无非是因为伊万大帝钟楼有三十五俄丈高,我会明白地、精确地、渐进地,甚至带着自由主义色彩向你证明这一点,我立刻证明给你看!你敢跟我打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