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所以:“找耗子有啥用啊?”
冯秦秦却觉得理所当然:“我就知道耗子被人塞了钱,你知道被塞钱的还有谁吗?我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多说话,乖乖的从了。
那天,我们两个在小区里溜达到挺晚也没见到耗子的影子,只好悻悻的各自回家,并约好第二天继续找耗子。吃完晚饭,我借着写作业的掩护再次偷偷打开那个纸包,观察包里的二十五块钱,总是隐隐的觉得那张五块钱上的车工师傅在用嘴角轻蔑的对我嘲笑。我很想恐吓他说:“你笑?你再笑我就把你花掉!”结果我妈在我身后走过,吓得我赶忙把钱压到了书底下。
第二天早晨,耗子依然没有上学。
陆老师阴沉着脸似乎心情很差,谁也不敢惹她。我的心始终悬着,既希望冯秦秦能主动把钱的事跟陆老师说说,我也好顺坡下驴的把这块烫手的山药甩掉,可仔细一琢磨我其实更怕她这样做,因为我实在无法信任陆老师。
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放学,冯秦秦再次拖着我去找耗子。其实我的生活半径就那么大,怎么转也转不出那几个圈子。冯秦秦觉得希望渺茫,问我还有没有什么其他新去处可以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