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无绝对,起码我的被窝她就没有钻。”
羽衣冷笑了一声。
她当然不相信赵让的话。
对于唐晚晴的本事,羽衣十分清楚。
不光是她的阴风之毒,还有她在男人身上下的功夫。
赵让若是个老头子,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话,羽衣说不定还会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但赵让是个二十啷当,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在他这个年纪,只要尝过滋味,说不得只要静下来就会想。
哪有那么好的定力?
“信不信由你,我来也不是为了和你争辩这件事的。”
羽衣却不依不饶地说道:
“如果你真没有,那就不会答应她的条件!”
看得出,羽衣有些着急了。
赵让虽不知道羽衣在急什么,但她着急,对自己绝不是一件坏事。
“她说得很有道理,所以用不着脱衣服就能说服我。我为什么要拒绝有道理的事情?何况还对我好!”
羽衣没有回答,而是转过身后才对赵让说了句:
“跟我来。”
先前两人一直在小院的篱笆说话。
毕竟先前赵让对这座院落,以及院落中的房子,房子里的人都是十分忌惮。
现在一番言语上的交锋结束,赵让心中的忌惮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全是坦然!
于是他没有任何迟疑,伸手拉开院门,就走进了小院中,跟在羽衣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