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见肩头狐裘眼熟，隔半晌才想起，这是他初遇她时所赠，刚要开口。
凤绝像是害怕她拒绝，抢先道：“惜惜，我说过，我送出去的东西，绝不收回。”
清幽见他情急之下，竟故意将狐裘带子系成死结，忍不住“扑哧”一笑。
凤绝见她笑，格外开心：“你笑起来真美。”
此时丫鬟入来服侍清幽洗漱，凤绝拿起象牙梳子，想替清幽梳理长发，可惜他不会，试了几次都不能将她柔顺的长发挽成髻，终怏怏放下梳子。他含笑望了她一眼，却见她方才还在笑，此刻表情却冷凝。
他望着她，明明她也望着他，可她的眼神却像穿透他，望向不知名的远方。她秀眉紧蹙，他伸手欲抚平，她却本能一避，再望向他的目光已然疏离。他心中懊恼，明明刚才她已不拒绝他，此刻又像回到从前，他忍不住问：“惜惜，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