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上一武士看出我们不怀好意,让我们离开,否则放箭。
” 很快,到了一个湾处,四哥嬉皮笑脸唱了两句歌谣:新嫁娘,不要哭,转个弯弯就拢屋;新嫁娘,不要闹,哥哥等你睡大觉。这是暗示转过湾便下手。
“不想,刚转过去,却见几艘舟儿停在岸边,樊氏舟上那武士高叫:‘长生将军,好久不见,气歇得可好!’边说边向那几只舟儿靠去。
”那边有人答话,不知是否真是瞫鸢,反正是虎安宫有人从下游上来不假,此时在等纤夫歇气。听到是瞫鸢,我们吓得屁滚尿流,只得收水上岸。”
荼七想了想,道:“多少年的事?我一点记忆也没有。”
“多是那次你不在场。可我从此就记住她了。当时为没能弄翻那舟后悔了好长时间。”
荼七笑道:“你当仇人一样刻骨铭心地记住她,自然记得。”
又说了会话,荼七道:“莫说再求你父无用,就是去求神仙也多半无用。你要是真不死心,就去求一个人。”
天骥如得了救命符一样,道:“谁?”
“我想了想,只有一个人,在荼氏、句氏都能说话。”
“你只说是谁?”
“虎安宫若春沛。他每次回乡,都要到句氏和我们寨住一晚两晚,同两个寨主都是至交。”
“这倒是。可是,我同他虽是见过不止一面,怎好意思请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