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刚才两个校领导也都说了,他连家里烧条鱼都不敢,身体单薄得纸头一样,也没有作案条件啊。”左晗瞅着办公楼外立面。
曾大方说:“但是,我一到现场就和管道工人确认过了,堵在这个拐角的异物,除了从房间的卫生间里下来的,没有其他途径。”
左晗自言自语:“门卫这里我也查看过来访登记,里面没有李洋的名字。名师工作室的钥匙并没有副本。不缺钱,不缺房,不缺漂亮老婆,孩子三岁,正是最可爱的时候。李洋还求什么呢?这倒是奇怪了!”
刘浩不知哪里冒了出来:“一听就知道你不懂男人。什么叫不缺,从生物学角度来说,那可是多多益善。”
臧易萱把那块引起骚动的人肉组织安顿上车,准备回去检验了,回来找他们。听到刘浩的言辞,脱着手套不屑地“切”了一声:“真是什么人的眼里看出什么事来,自己花心大萝卜就以为全世界男人都和你一样。”
“那是他们没有我这样的颜值和能力!你以为花心就行了?这是对综合实力的全面考量,需要胆量、智商、体力和颜值,缺一不可。”刘浩装作没有看到臧易萱的白眼和池逸晙的忍俊不禁,“要我说,凡事皆有可能。我刚才打听了,李洋他老婆疑心病很重,李洋虽然看上去老实,但是女人缘很好。现在学生又早熟,据说他五年里收到的情书就放慢了一盒,他还收藏起来。一般女人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