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的,在习惯了一定的好处后,便会认为是理所应当。
一旦出了什么事,便会怪在私塾的头上。
所以,姑娘便来了这一招,算得上釜底抽薪。
谷小鱼给中毒的学生解毒后,便让护院送他们到客房:“崔夫子,让人去告诉这些学生的大人,再到县衙请袁捕头。后续的事,等这些大人到了再说。”
“好。”崔夫子让护院去通知学生的大人和请袁捕头。
私塾的学生来自十里八村和几个镇子,离得近的护院便走路去,离得远的护院便骑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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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小鱼蹙眉坐在前厅,卷指轻敲着椅子扶手,梳理着整件事。若是她推测的没错,这是一盘暂时不知是针对谁的棋局。
崔夫子和姚绣娘相互看了看。
姚绣娘忧虑的说道:“姑娘,学生在私塾内中毒,私塾的名声必会受很大的影响的。有可能,私塾会因此开不下去。”
谷小鱼不甚在意道:“私塾开不开,对我并无多大影响。”
崔夫子和姚绣娘听懂了,是他们一下子想岔了。姑娘开私塾不是为了靠私塾挣钱,也不是为了靠私塾博得好名声,自然不担心私塾是否开得下去。
姚绣娘有一点不明白:“姑娘不为名不为利,为何要开私塾?”
“为何?”谷小鱼扯了下唇角:“算是圆自己的一个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