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对,有这事儿,有这事儿。”阎文渊恍然大悟的点头。
独孤靖墨看着他,咂舌一下,道:
“那次之后就没见过。如今算算也有差不多五年光景了。只是本王没想到啊,侯爷正值壮年,怎么就解甲归田了呢?”
阎文渊闻言摆手,轻叹口气,略带无奈的说:
“不回家不行了呀!身体熬不住了。”
“哟,侯爷这是怎么了?”独孤靖墨很关心的看着他。
“也没啥,就是老毛病呗。年轻时不注意,这上了岁数,啥都找来了。腿疼、腰痛、偶尔还眼花。”
阎文渊说的实在,独孤靖墨听了也觉得惋惜。放下茶杯,感慨地说:
“很难想象侯爷说老。想当年侯爷单枪匹马闯敌军后营偷袭,何等风光。”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不服老是不行滴!”
阎文渊说完,指着一旁坐着的李子台,又道:
“王爷,这位是李大人的旁支侄子,算起来……管李大人叫伯父。”
李子台见点到自己的名字,忙起身抱拳行礼,说:
“草民李子台,给宁王请安。”
独孤靖墨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缓缓点头,满意的道:
“辽东府太和镇有个李大善人。那是你父亲吧。”
“回王爷的话,正是家父。”李子台没有客气,直接承认。